【楼诚】老小孩，小小孩
大家，儿童节快乐！
还好没迟~
----------------------------------正文----------------------------
和平的日子总是过得比较快。
“大爷爷！二爷爷！”明台家的两个小豆丁从院门口就开始欢欣地喊叫着，全然不顾来之前爷爷的嘱咐。
“哟，是小家伙们来了啊？”明诚正在花园里也不知道忙些什么，手上沾了泥土，不方便抱孩子，只是温和地打着招呼。自从他和明楼退休后，每天两人大眼瞪小眼倒也不觉得无聊，但是还是特意培养了个侍弄花草的爱好，算是增加了些乐趣，也因此让明台少了调笑二人的理由。
小姑娘和明诚亲近，不顾明诚手上的泥土，扑上去搂着明诚的腿。“二爷爷，抱！”
小男孩小小年纪却已经颇有些小大人的风范，虽然也想和明诚亲近，却也不撒娇，站得笔直，声音清亮地说道：“二爷爷，今天我们过节，咱们一起庆祝好不好？”
明诚在花坛边的水池里简单洗了手，笑眯眯地拉了小姑娘的手，另一边揽过小男孩的肩膀，“走，先进屋，大爷爷在屋里呢。你们爷爷呢？”
“那边！”两个小孩子一起往院墙那边一指。
明诚抬头转身，正看到刚从黄瓜地里揪了两根黄瓜、鬼鬼祟祟遛出来的明台。
“大爷爷，讲故事！讲故事！”小姑娘在家里最是得宠，连明楼也奈她不得，只能由着她塞了一本故事书过来，又拉着自己的袖子撒娇。
“囡囡，别闹。”明台刚想板起脸来训小姑娘几句，明楼却先开了口：“好好好，讲故事，想听哪一个？”
明台简直无法想像，当年那个说孩子不能惯着的人，就是面前这个慈祥的老头儿。
“稍微娇惯些也好，”明诚见明台的表情纠结，就知道他的想法，“总好过以后让随便哪家的小开三言两语骗走。”
明台挑眉，“阿诚哥若有所指啊？”
“聪明！”明诚笑着进了厨房，今天是儿童节，总要给孩子们做点好吃的。
于曼丽来的时候，家里的两个孙辈已经像两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明楼的身上了。
“别把你大爷爷累着！”她笑着劝了一句，见三个人都根本不搭理自己，仍旧一起玩得开心，也不再扫他们的兴，往厨房去帮明诚的忙。
“曼丽来啦？”明诚从柜子里拿了个围裙递给曼丽。明楼和明台的口味相似，而两个人又都是熟悉了锅碗瓢盆的，不用过多嘱咐也默契十足。
明台家的孩子们都忙，一年回家次数有限，大点儿的几个孩子也都上了学，只留下最小的两个还能在家里。
“你们不打算跟你家老大去美国吗？”明诚想起之前明台提起，他家的大儿子准备移民美国，但明台二人好像无意同去，便随口问道。
于曼丽手上的动作利落，答话也不慢：“不了，异国他乡的，不习惯。不如和你们住的近些，相互也有些照应。”
明诚开始切黄瓜丝，刀工熟练，突然想起刚刚的事，笑着跟曼丽说：“他要是再多来几次，我种的黄瓜秧就该被他薅秃了。”
“他又去偷黄瓜了？”曼丽习以为常。
明诚把切好的黄瓜丝往盘子里一收，菜刀放下，“呛啷”一声。“那是明抢。”
曼丽利落地把切好花刀的桂鱼丢下油锅，发出“呲啦”的声响，盖住了她带着笑意的“等我回去收拾他。”
在书房里躲清静的明台突然后背一凉。
“祝我们的小家伙们节日快乐！”明楼举杯祝酒，深红色的酒液摇晃着，映着他温柔的笑意。
明诚、明台和曼丽也共同端杯，两个小孩子小大人似的也端起果汁杯。
“大爷爷，我们不是小孩子了，我都已经5岁了！”小男孩一本正经地说道。
小姑娘却撇撇嘴，“我还小呢，大爷爷，有没有礼物？”
“有有有，去找你二爷爷要。”明楼大手一挥，直接推给了一旁不做声的明诚。
小男孩一见有礼物，也想要，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可怜巴巴地望着明楼。
“都有都有，你们都去找二爷爷要。”明楼善解人意，冲着小男孩挤了挤眼睛。
明台赶紧接嘴：“大哥，我的呢？”
“一边儿去，熊孩子欠打了吧？”明楼的眉头一下子立了起来，凶巴巴地训了明台一句，作势就要抬手抽他。
明台习惯性地往边上一躲，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在孩子面前实在丢面子，赶紧尴尬地咳了两声，重新坐好，却看到对面的两个小豆丁已经偷偷笑了出来。“吃饭吃饭。”明台一边念叨着，一边埋头吃饭。
这家长，真是越来越不好当了。
孩子毕竟是孩子，闹了一天，晚上早早就开始打哈欠，晚饭后不久，明台和曼丽便带了两个豆丁回家。
“大爷爷再见！二爷爷再见！”两个孩子都格外有礼貌，即使眼皮已经开始打架，还是规规矩矩地告别。
将四人送走，明楼和明诚回到屋里。明诚跟在明楼背后絮叨：“这我要是没准备礼物，咱俩怎么收场？”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买的那两身衣服啊？”明楼笑着转身搂住明诚，“你的小心思，还能瞒过我？”
“行，就你能！”明诚说着，想推开明楼，餐厅刚刚和曼丽一起收拾了，但客厅还是乱糟糟的，明诚可不能容忍这样过夜。
明楼却根本不想放手，低头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节日快乐啊，老小孩。”
明诚愣了愣，然后笑出声来，“老小孩，小小孩，都节日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