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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AU】刀(六)

【百宝箱】

明天要出差了,今天抓紧再更新一章,不知道出差期间会不会影响更新进度啊......(行了,我已经很没有更新进度了好么......)

应该再有一章就完结了,嗯,按照大纲来看是这样......

大纲真好吃......

----------正文----------

  当人们听到汪曼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冲进房间的时候,只看到明楼倒在血泊中,而汪曼春的腿上还缠着绑到一半的纱布。

  明楼重伤昏迷,生命垂危。

  阿诚突然失踪,音讯全无。

  唯一的目击者汪曼春在短暂的语无伦次后终于把情况说清。明楼抱她到这个雅间来包扎伤口,没想到处理到一半,阿诚突然出手,从背后刺伤明楼后跳窗逃走。

  合情合理。

  关心女友的伤势而太过专心的明楼失去了平时的敏感,阿诚趁虚而入,以为得手后迅速逃离,原因嘛,无外乎同刚刚那两个刺杀者一样。

  明楼最近的动作不小,明显冲击了另一股甚至几股势力,不,准确的说是,明楼终于逐渐暴露出了野心——这个地方,只要有他明楼就够了。温水煮青蛙的法子用了多年,明楼用出色的社交手段和利益交换一边稳住各方,一边有条不紊地扩大着自己的势力。如今,面对明楼突然变得决绝的处事风格,那些早已被悄悄折了翅膀的势力折腾不出什么大动静,只能寄希望于明楼突然丧命,在一片混乱中才有可能恢复旧秩序,甚至,建立更有利于自身的新秩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被束了手脚折了羽翼,那些混迹黑白两道多年的势力也不会缺了钞票。

  而钱,对于一个打小穷疯了穷怕了的人来说,不失为一个足够诱人的饵。

  汪曼春说不清自己的心情。明明应该盼着明楼死的,他一死,叔父交代的任务就一定可以完成,明楼手里的所有资源,他们汪家即使不能照单全收,一大半也总还是消化得了的。可她偏偏就是舍不得。阿诚反水的猝不及防,汪曼春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尖叫声惊动了周围巡视的人,于是阿诚只得落荒而逃。

  先头动手的那两个人是曼春叔父派来的,汪曼春其实早就知道,也想着说如果明楼对自己能有一点表现出情深义重来,自己扑过去替他挡上一刀也未尝不可。如果自己都是他的了,那些产业是谁的还重要吗?可事态发展从自己的杯子掉落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受控制了。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明楼伤得很重,手术后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去,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汪曼春试着喊他的名字,却被一旁的医生拦住。“他需要休息,您明天再来可以吗?”

  汪曼春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于是站起来对医生点了点头,沉默地往外走去。关门之前,还依依不舍地向病床上的人张望,然后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关了门。

  “走了?”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虽然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血色,嘴唇也因为大量失血而显得干枯苍白,但一双眼睛却充满了志得意满的兴奋。

  苏医生调节了一下输液的速度,摘了口罩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有点儿无可奈何地说道:“走了。你也真是豁的出去,这一刀但凡扎偏一点,或者送你来迟一点,就得大伤元气。”

  明楼伤在背上,靠坐起来有点儿困难,但这在他兴奋的心情下都不会有半点影响,往边上挪了挪,不让伤口直接接触到枕头。“我安排好的事儿,出不了岔子。阿诚也好,曼春也好,我都有把握得很。”

  “算计人心的人,最可怕。”苏医生说。

  明楼也不介意,继续笑道:“这两天就靠你了,隔三差五给我这儿弄出个病危都行,反正怎么动静大怎么来。”

  “别人在这种关键时刻都生怕出乱子,”苏医生埋怨的语气里带了些长辈的关切,“你这可好,故意惹麻烦,生怕乱不起来吗?”

  明楼胸有成竹,“十天半月,出不了大乱子。该收拾的总得尽快收拾,不然以后麻烦更大。”

  苏医生白了他一眼,“那个陪你演戏的小子呢?这要是被人找到了,乱子可就太大了。”

  “放心,那小子,我心里有数着呢。”明楼笑眯了眼睛,想要做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向后一仰,后背的伤口正好压到枕头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时候,那小子应该已经藏好了吧。


  湖畔旁,树林边,白色的独栋小别墅。

  超过一个星期没有出门的阿诚在吃完家里储备的最后一盒快餐面之后,终于接到了日思夜想的一通电话,电话里传来熟悉的低沉声音:“回来吧。”

  “事成了?”阿诚有些不敢相信。比预想的快上几天,甚至都没用上自己帮忙。

  对面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骄傲:“对,回来庆功。”

  大功告成。阿诚长舒一口气。

  半个多月前,明楼得到消息,汪曼春的叔父有意刺杀明楼。“他们既然想动我,咱们不妨借此机会动动他们。”明楼如是说,“与其让别人动手不知轻重,不如就由你来。”

  怎样才能装作伤重又不会致命,阿诚当然有十足的把握。“这种时候,你去医院躺上十天八个月,合适吗?”

  “让他们动,有动静才有破绽,怕就怕他们一直没动作,那就不好办了。”明楼说着,打开手边的一本书,里面夹着一张不知是什么时候收起来的画。“完事之后你先去躲躲,地址写在背面了。”

  阿诚接过画纸,有些惊讶地看向明楼。这幅画是他几年前随手画下的,画工粗糙,画得是一栋绿树掩映下的白色小楼。背面的地址在一个不算太远的小镇,开车过去的话,足可以在旁人有所反应之前赶到。“什么时候?”

  “有些时日了,用的假名,不用担心。”明楼只道他是担心暴露,但话才说完,意识到哪里不对,抬头目光交汇时更确定了他的意思,于是语气中多了些暧昧,“只怕更久了。”

  阿诚将画折好放到胸口的口袋里,俯身撑在桌上认真地盯着明楼看。这个让人不愿相信又不得不相信的人,此刻笑得那么真又那么虚伪。“先生,这种玩笑,以后就别开了吧?”

  明楼也不说话,抬手去揉他的一头软毛。“行了,去吧。”他有点喜欢这小子不用发胶的头发,毛茸茸的,有点儿扎手,又不会让人厌恶。相反,就好像乖顺里仍带了骄傲和不屈,不去谄媚却自然而然的讨人喜欢。

  阿诚的头脑炸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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